眼前,那种感觉,就好像白马王子从童话里塔碎时空,驾马而出。
实在让人悸动。
季圆音垂下眼眸,深呼吸好几下才让自己恢复了平静。
她走过来,主动伸手从谢夏谚胳膊上接过纪枣原的重量,关心道:“是扭到脚了吗?
没事吧?
家里好像有云南白药喷雾,我去找一找吗?”
“不用,已经揉过红花油了。”
纪枣原把脚套进拖鞋里,语气也晃晃悠悠的,“多亏了你谢学长无所不能,神通广大。”
“是……谢学长帮忙揉的啊?”
“嗯哼。”
“……”
不可能。
怎么会。
季圆音又看了眼纪枣原受伤的地方——是脚踝没错。
可是,谢夏谚不是有洁癖吗?
怎么会主动帮人揉红花油?
还是在脚踝这种地方。
他们的关系不至于进展的这么快吧?
在小说里,明明……明明这会儿还只是相敬如宾的同桌而已啊。
是纪枣原在夸张说谎?
那谢夏谚为什么全程没有反驳?
还有他的眼神……
季圆音有些慌了。
她望着纪枣原肿的老高的脚踝,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,
“圆音?
圆音?”
呼唤着她名字的声音在耳畔越来越清晰,直至唤回她的思绪。
季圆音回过神,对上了纪枣原困惑的目光:“你怎么了?
是困了吗?”
“……哦,没事。
想到了今天下午考试的一道题。”
女生勉强露出一个微笑,“我没事的。”
说真的,受伤的人明明是纪枣原才对。
金鸡独立,离开表妹的搀扶后,一只手马上就再次揪住了谢夏谚的袖子。
整个人晃晃悠悠地站在地毯上,一副行动不便马上就要摔跤的狼狈模样。
但她竟然还有空去关心别人困不困——也真是心很大的乐天派了。
乐天派纪枣原好容易才换好了鞋子,她松开了抓着谢夏谚的手,扶着鞋柜的边边,跟他挥手告别:“好了,我没事了。
你快回家吧,这么晚了,再不回去,你家里人搞不好也以为你出了什么事。”
谢夏谚的视线在她红肿的脚踝上巡视了三圈:“能站稳么?”
“能能能。
你就放宽了心,这么点小伤,明天早上就好了,不足挂齿。”
“那行。”
男生淡淡点头,目光转向一旁,沉思两秒后,问出口的话让在场另外两个人都预料未及。
甚至有些震惊。
他问季圆音:“你方便的话,能不能跟我下楼聊聊?”
……
寂静了长达半分钟的时间。
季圆音竟然有几分受宠若惊:“哦,好,好的。
我方便的。”
而纪枣原警觉地抬起了头。
睁着一双乌黑溜圆的眼睛,微蹙着眉,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谢夏谚。
男生神情未变,临走前,从旁边拎了只小板凳,放在门后面,摁着纪枣原坐下,语气波澜不惊的:“我找你表妹有话要聊,很快,你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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