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。
方冀南嘶了一声，轻而易举压制她：“我的乖，你属狗的呀？”
“你能不能学会尊重我！”冯妙恨声道，“方冀南，你要是再这样，我是真心不想跟你过了。”
方冀南动作一滞，顿了顿，声音里带着几分薄怒质问：“冯妙，你说这什么屁话，你给我说清楚！”
“说什么清楚？”
“怎么叫不想跟我过了？”方冀南声音透着几分咬牙切齿，“你最近到底怎么了？你是我名正言顺娶的媳妇，孩子都两个了，从你十四岁我来到你家，结婚三年也和睦恩爱吧，你这会儿说这个什么意思？是我哪里不好了，还是你有别的什么心思了？”
那口气越说越委屈控诉，简直有几分怨妇妻子质问丈夫“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”的味道。
冯妙窒了窒，好一会儿，索性道：“我能有什么意思，我明明说过，两口子你也应该尊重我。”
“我怎么不尊重你了？”方冀南，“两口子上炕滚被窝，我是不是还得先打个申请报告，先问问媳妇我今晚能不能睡你？”
冯妙：……一口老血！
“冯妙，这话你不是头一回说了，你这阵子，动不动阴阳怪调，整天不冷不热的，我是你男人，有一个月了吧，你说不要，我就得忍着，这会儿莫名其妙又跟我生气。你去问问，谁家男人这么窝囊，谁家女人敢这么作的？”
他说着说着，稍不留意音量就高了，自己闭嘴停住，伸手粗鲁地一推，压住她，看样子打算就地正法，立刻再行使一次夫权。
身下的人不再反抗，任由他，静静地沉默，然后，黑暗中静静的一声抽噎。
那抽噎声轻轻细细地传到耳中，方冀南立刻就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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