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跟着我爬墙上树……”
张晶晶点点头，一本正经的说：“恩，那是，近墨者黑嘛。”
冯一鸣正要反驳，突然手机响了起来，是叶子姿打来的。
“刚才打不通？当然打不通了！”冯一鸣阴阳怪气的说：“刚才我打电话去兴师问罪……哎呦。”
张晶晶使劲戳着男友的额头，“给我好好说话，叶子现在一肚子委屈呢。”
“好了，不怪你。”冯一鸣盘腿坐在沙发上，“装了好几年的淑女，一下子全露馅了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叶子姿卡了下，“那边的谈判？”
“谈得拢就谈，谈不拢拉倒，大不了给其他几个投行多放点血呗。”冯一鸣听见有人敲门，示意张晶晶去开门。
“当时我不知道怎么了，一下子没忍住，对不起……”叶子姿的声音突然一下子变得怯生生，“一鸣哥……”
或许是因为隔着电话，叶子姿并不在面前。
冯一鸣仿佛看到了那个跟着自己满校园乱窜，在每一次受了父母老师的指责后都躲在自己身后，小心翼翼捏着衣角的小女孩。
“放心，叶子，哥哥会保护你的。”
……
挂断了电话，冯一鸣冷然盯着门口那两个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家伙，手上还拎着啤酒、烧烤呢！
“你们俩来干什么？大晚上的，都七点多了……”
“七点多你家就熄灯睡觉了？没这么猴急吧？”吴震一句话就把张晶晶逼到隔壁去了，“来干什么？来看热闹……不！来看笑话呗。”
“我可不是来看笑话的。”陈绍逸去厨房找了根筷子把啤酒瓶盖顶开，“我是来认妹妹的，叶子忒对我脾气了！”
冯一鸣深深吸了口气，指着门口沉声道：“我现在没空跟你们扯淡！”
“别介啊！”吴震塞了瓶酒过来，“不要咱们出谋划策？”
“你不是怕粘上这种事嘛，昨晚出了饭店人影儿都不见了！”冯一鸣哼了声，“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玩意，竟然……魏军那厮知不知道？也不主动过来背锅！”
“人家赫赫有名的展雄集团总裁来给你背锅?要是真来了，事儿反而不好处理。”陈绍逸从包里掏出套花生米摆在桌上，“吴震那我不知道，这厮没心没肺的，昨晚还拉我去喝酒呢……我倒是打了个电话给燕京，找人查了查平川谷三的底细，昨晚就给你发过来了。”
“恩，收到了。”冯一鸣瞥着脸皮厚的吴震，“不像别人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”
“我是那种人吗？”吴震翘着二郎腿，“软银的中岛康健部长今天到江河，晚上展雄集团联合市里举行招待宴会，这不刚结束我就过来了嘛。”
“这管个屁用啊，陈哥不是说平川谷三那厮是财阀子弟嘛，中岛康健管的了他？”冯一鸣不屑的说：“就算有人私底下去沟通，我也能猜得到答案。”
“这件事与软银和展雄集团之间的合作没有关系，完全是平川谷三个人行为，建议双方平心静气进行协商……对吧？”
“你倒是懂这些套话。”吴震嘀咕了声，说：“不过这次跟着中岛康健一起过来的有不少人，有人和其中一个职员搭上了话，平川谷三那厮在软银也相当不受待见……”
“我都说过了，这些信息没用！”冯一鸣翻了个白眼，“丁向中刚才打电话过来了，现在平川谷三咬着我不松口，还指使外事办的人给江河大学施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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