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抬起眼，叹了口气，就这么松开了江饮玉。
笼罩在身周的气场骤然撤开，江饮玉愣怔了一瞬。
而这时，傅怀书就压抑着别脸，哑声道：“刚才有点失态了，抱歉。”
江饮玉就算迟钝，这个时候也知道傅怀书确实不太对劲了，他刻也顾不得才傅怀书冒犯，皱着眉就翻身而起，凑看向傅怀书：“你到底怎么了？伤得很严？”
感觉脑子都不清楚了。
傅怀书怔了一下，抬眼看向江饮玉。
随即他就淡淡笑笑：“你亲我一下，我就告诉你。”
江饮玉：……？
不江饮玉也没有因为这生气，强硬地就伸手按住了傅怀书的肩膀，又抓住了傅怀书的手腕，去探傅怀书的脉门。
傅怀书这次一点都没有反抗，就这么安静地任由江饮玉摆布。
江饮玉这次看，就发觉傅怀书体内的精神力紊程度又翻了一倍不止，甚至在识海中左冲右突，明显有造反的迹象。
这样的情况如果持续下去，傅怀书是真的有可能事的。
轻则发疯，则变成植物人。
江饮玉忍不住道：“怎么会这样？三级系统这么厉害？”
傅怀书到江饮玉这句话，忽然淡淡叹了口气，然后他就笑了一下道：“系统本身没有那么大能耐，但是——”
“但是什么？”
傅怀书低头看着江饮玉抓着他的手，看着那漂亮纤长的手指，他神平静地低声道：“就像积木，如果需要打破平衡，只需要抽掉一块就够了。系统发现了我精神领域的弱点，而那弱点，只要开始扩散，就太容易吞噬我了。”
江饮玉等聪明，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傅怀书的识海的界线就是那棵大树，那棵大树给予了整个识海生态系统后的平衡，虽然面已经千疮百孔，但外面还留有一片净土。
如果那棵树也倒了，面的岩浆所有黑暗的物质就会疯狂地喷涌……
就像他，他的识海也有类似这棵树的东。
通俗意义上讲，就是人的精神支柱。
江饮玉深吸一口气，没有犹豫，抬手就捧住了傅怀书的脸。
这次，在傅怀书头一次现的惊诧表情，江饮玉眸光坚定地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傅怀书的额头上。
几乎是瞬间，白光绽放，江饮玉的灵识穿进了傅怀书的识海。
等到江饮玉在傅怀书的识海中站定之后，他看到了所未有的末日场景。
废墟，火光，喷发的火山，遍布疮痍的大地裂开的一道道惊心动魄的沟壑……
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黑雾，那黑雾就像是化学物品燃烧之后散发的黑烟，浓烈又刺鼻，让人窒息。
而在这一片混中，江饮玉却很快就捕捉到了那一袭青的背影。
江饮玉眉头一皱，纵身跃起，几个瞬息就落到了傅怀书身后。
他看着傅怀书的背影，沉默了片刻，伸手，抚上了傅怀书的肩膀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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